May the world full of sunlights and shadows

前天 12 点接到通知,紧急定了下午 3 点回学校的票。匆忙的吃力点东西,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冲向的地铁站。做了 7 个小时的火车,到学校时已经 11 点,宿舍楼已经锁门,只得翻窗进入。

第二天睡到中午 11 点,去超市逛了一圈,吃了顿饭,到小组的校外基地“观摩”了一下。下午 3 点,所有回去的大四同学被叫主楼,去给学弟学妹开经验总结会。

虽然猜到会让每个人发言,可我的发言依然是崩盘了。小组的同学都懂得尊重,可是也许是我自己不尊重自己,我感觉,我像只被围观的猴子,脸涨得通红。只得草草收场,默默咒骂,这辈子再也不会演讲了。

6 点时去拍毕业照,全班同学终于又团聚了一次。并没停留很多时间,所有人又都匆匆离场,命运也许从此刻开始运作。匆匆赶往宿舍收拾了下书包,出去和周晓飞吃了个饭,到校外基地和学妹寒暄了一会儿,又匆匆赶往火车站。

10 点 15 开车,进站时已经 10 点了。15 号车厢在最尽头,我跑了好远。第一次睡卧铺,在火车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感觉很好,虽然空间很小。刚躺下,车就开了。车上人都渐渐睡去,声音逐渐不再嘈杂。装了一整包的零食,并不想吃,没有灯光,也没有食欲。

我一直闭着眼,却彻夜未眠。这两天,我们穿梭于两地,一千多公里的路程。一去一回,匆忙间,却经历了很多事。

在回学校的车上,我看见对面间隔一排的座位上有一个人,像极了她。对面的她,怀中抱着孩子,旁边就是她老公,她笑得很幸福。她望向我,好像从我眼神中发现了什么,我急忙望向车窗,不敢多看。

在我对面和旁边坐的是民工。他们眼神呆滞,有很多令人厌恶的的动作和习惯,那是一群没有接受过基础教育的人,他们不懂得如何穿衣打扮,也不懂得如何使用现代科技产品的。可那也仅仅是一群想努力生存的人啊,他们值得被尊重。

回到北京,从西站出口到地铁口,充斥大量的化肥袋子装行李的民工,和前文的描述的民工一样。他们怀揣着对大城市、对首都的憧憬开到这里,孤注一掷。

No one is wrong, what’s wrong is the complex survive needs .